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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孰轻孰重的。心中无处发泄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只能咬牙切齿的一拳轰在会议桌上。
实木桌子应声而碎，桌上的烛火也随之熄灭。
一时间，漆黑的房间中只有数码头盔脸上那张林烨的照片还在发着光。
“大个子，你是不是被气昏了？”数码头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憋着笑，“公开会上需要很多个试验品才能让群众信以为真，这不是最好的人选吗？”
听到这话，防毒面具也渐渐冷静下来，半晌后，他点了点头：“好，不过你们谁能保证他一定会来？”
“我既然说出这个话，难道我会没有这个信心吗？”数码头盔又变回了最开始的微笑表情，“我观察他一个星期了，他不仅会来，还可能把第三生命一起带来。”
“第三生命不是去卡美洛了吗？”女人发出了疑问。
数码头盔的表情又是一闪，一会儿是欲哭无泪的表情，一会儿又是委屈无比的表情。
“要不怎么说你们地下城人的智商是负数，了解敌人才能战胜敌人，她前天就回到月上城了，只是一直没露面而已。”
“你！”防毒面具被气的差点一拳砸掉那个欠揍的屏幕，但好在被朋克口罩拦了下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第三生命不是个组织吗？”一直没找到机会插嘴的他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不是，我们说的是那个组织的明面首领。”女人站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问数码头盔，“你确定消息属实吗？”
“《圣经》说：当上帝关了这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数码头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伊甸园’夺走了我很多东西，但它也给了我很多东西，比如这颗头颅。”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数码头盔的屏幕显示出一条街道，只是因为他的屏幕是自己脑袋的轮廓，曲面屏让三人有些看不清楚。
仿佛明白他们的疑问一般，数码头盔在播放视频的同时解释道：“这是门外街道的监控。”
接着，画面被雪花覆盖片刻，换成了一个闪烁着斑斓灯光的舞厅，随后又切换成了酒馆、饭店、甚至是劫掠者工会的监控画面。
“懂了吗，整个地下城对我来说，没有秘密存在。”数码头盔伸了个懒腰，口气平淡的仿佛是在讨论晚餐吃什么。
女人和防毒面具显然被震惊到了，朋克口罩虽然还有疑问，但也很聪明的选择了憋着，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
“好吧，eve，你那还有多少血清可以拿出来派发？”女人沉默了片刻，然后跳过了这个话题。
数码头盔……不，应该说是eve，他的屏幕闪过几个乱码，最终显示出一个水平的8字——“∞”，一个代表正无穷大的符号。
“要多少有多少，只取决于你们需要几根。”eve耸耸肩，显得十分无所谓。
“第一批要二十根，没问题吧？”女人低头想了想，最终报出了一个十分中肯的数字。
“当然了，就算你要两千根我也能拿的出来。”eve点点头，终于严肃了几分，“如果确定的话，我就回去准备了？”
另外三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目送eve离开了房间。
失去了唯一光源的会议室又一次被黑暗填满，安静的让人窒息。
这样沉默了许久，还是朋克口罩先打破了沉默：“我们真的能相信他吗？我们已经变成这样了，把更多人拉下水真的好吗？”
“小飞，时代变了。”女人叹息着，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金属面具，“如果我们不能随大流，那就让大流随我们吧，况且这样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走上地表了。”
“真的吗……”被叫做小飞的朋克口罩低下头，思考着什么。
“组织上的安排，我们奈何不了。”防毒面具看不出表情，只是默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今天就到这吧，各自回去管好辖区的信徒，不要在关键时刻出岔子。”女人嘱咐着，平举双手伸出食指与中指，指腹相对，交叉着放在嘴唇前。
另外两人也颇有默契的做出了相同的动作，他们异口同声道。
“我们，渐进自由。”
道孰轻孰重的。心中无处发泄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只能咬牙切齿的一拳轰在会议桌上。
实木桌子应声而碎，桌上的烛火也随之熄灭。
一时间，漆黑的房间中只有数码头盔脸上那张林烨的照片还在发着光。
“大个子，你是不是被气昏了？”数码头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憋着笑，“公开会上需要很多个试验品才能让群众信以为真，这不是最好的人选吗？”
听到这话，防毒面具也渐渐冷静下来，半晌后，他点了点头：“好，不过你们谁能保证他一定会来？”
“我既然说出这个话，难道我会没有这个信心吗？”数码头盔又变回了最开始的微笑表情，“我观察他一个星期了，他不仅会来，还可能把第三生命一起带来。”
“第三生命不是去卡美洛了吗？”女人发出了疑问。
数码头盔的表情又是一闪，一会儿是欲哭无泪的表情，一会儿又是委屈无比的表情。
“要不怎么说你们地下城人的智商是负数，了解敌人才能战胜敌人，她前天就回到月上城了，只是一直没露面而已。”
“你！”防毒面具被气的差点一拳砸掉那个欠揍的屏幕，但好在被朋克口罩拦了下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第三生命不是个组织吗？”一直没找到机会插嘴的他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不是，我们说的是那个组织的明面首领。”女人站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问数码头盔，“你确定消息属实吗？”
“《圣经》说：当上帝关了这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数码头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伊甸园’夺走了我很多东西，但它也给了我很多东西，比如这颗头颅。”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数码头盔的屏幕显示出一条街道，只是因为他的屏幕是自己脑袋的轮廓，曲面屏让三人有些看不清楚。
仿佛明白他们的疑问一般，数码头盔在播放视频的同时解释道：“这是门外街道的监控。”
接着，画面被雪花覆盖片刻，换成了一个闪烁着斑斓灯光的舞厅，随后又切换成了酒馆、饭店、甚至是劫掠者工会的监控画面。
“懂了吗，整个地下城对我来说，没有秘密存在。”数码头盔伸了个懒腰，口气平淡的仿佛是在讨论晚餐吃什么。
女人和防毒面具显然被震惊到了，朋克口罩虽然还有疑问，但也很聪明的选择了憋着，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
“好吧，eve，你那还有多少血清可以拿出来派发？”女人沉默了片刻，然后跳过了这个话题。
数码头盔……不，应该说是eve，他的屏幕闪过几个乱码，最终显示出一个水平的8字——“∞”，一个代表正无穷大的符号。
“要多少有多少，只取决于你们需要几根。”eve耸耸肩，显得十分无所谓。
“第一批要二十根，没问题吧？”女人低头想了想，最终报出了一个十分中肯的数字。
“当然了，就算你要两千根我也能拿的出来。”eve点点头，终于严肃了几分，“如果确定的话，我就回去准备了？”
另外三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目送eve离开了房间。
失去了唯一光源的会议室又一次被黑暗填满，安静的让人窒息。
这样沉默了许久，还是朋克口罩先打破了沉默：“我们真的能相信他吗？我们已经变成这样了，把更多人拉下水真的好吗？”
“小飞，时代变了。”女人叹息着，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金属面具，“如果我们不能随大流，那就让大流随我们吧，况且这样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走上地表了。”
“真的吗……”被叫做小飞的朋克口罩低下头，思考着什么。
“组织上的安排，我们奈何不了。”防毒面具看不出表情，只是默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今天就到这吧，各自回去管好辖区的信徒，不要在关键时刻出岔子。”女人嘱咐着，平举双手伸出食指与中指，指腹相对，交叉着放在嘴唇前。
另外两人也颇有默契的做出了相同的动作，他们异口同声道。
“我们，渐进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