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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茫似乎稍有失落，但仍叹道：“这样也挺好了，至少有了个机会能证明自己……”
墨熄却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证明自己？……对，他们是证明自己了。不过证明的不是灵力可观，而是狼子野心。”
说着，视线与那双河海般透蓝的眼睛对上：“顾茫，你知道重华的贵族们为何对奴籍修士如此忌惮？”
顾茫摇摇头。
“因为这件事情花破暗做过，君上给了他组建军队的权力，可他最后竟用这柄尖刀刺向了重华王城。”墨熄神色晦暗道，“花破暗带出的修士没想着报效邦国，而是想要改天换地，将整个重华闹得地覆天翻。他反了。”
顾茫沉默了，渐渐地琢磨过了味儿来：“……所以我从前有的那支军队，也和花破暗的很像，对不对？”
“……是。”墨熄沉默一会儿，慢慢道，“很多人都在你身上看到了花破暗的影子。当年花破暗谋事，尚有沉棠宫主出手阻止，若你再犯，重华势必又是一场大劫，这一次更不知何人可阻。”
顾茫脸色微微变了，他捏着竹简的指节略发白，低声问道：“我和他像吗？我和花破暗？”
“……”看出了顾茫的不安，墨熄语气微和，说道，“你和他是不一样的人。虽然你确也叛国，但花破暗他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他为了让手上的奴隶修士迅速壮大，抓了很多蝶骨美人席留作军用。”
“蝶骨美人席又是什么？”
“一种特殊体质的人。”墨熄似乎对此很是厌恶，不愿多说，只简单道，“可以做双修炉鼎，或者直接拿来喝血吃肉。只要吃掉这些人，哪怕再普通的小修，都可以在修为上得到迅速提升。花破暗便是靠这种吃人的残暴方式迅速栽培了一群誓死效忠他的奴仆，甚至开国立业，在重华北境自立为王。”
墨熄说着，抬手掩了顾茫膝头摊开的《重华旧史》，低头道：“说了那么多，我来问问你，现在你知道花破暗是哪个国家的开国元君了么？”
顾茫愣愣地，犹豫道：“……是……燎、燎……”
“没错。”墨熄神情慢慢地严肃下来，“燎国开国主君花破暗。他便是重华第一次信任奴隶的恶果。”
墨熄原本只是想与他一诉重华与燎国的前史，并没有影射顾茫的意思。可是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顾茫一下子陷入又尴尬又赧然的境地。他竟像被掐住了咽喉，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
这段时间，随着他知道的越多，就越觉得失忆前的自己越发不可理喻。尽管重华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但至少它曾经试探着想要改制，想要变好，但它却反而遭受了算计——譬如它信任了花破暗，花破暗却反手给了以沉棠为首的贵族们一刀。
换成是他，他能无所顾忌地再一次信任一个奴隶出身的人吗？
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是下一个花破暗，会不会缔造出第二个黑魔燎国。
在这样的情况下，重华还是给了他们第二次机会，无论出于制衡、利用、亦或是别的什么理由，重华第二次把权力交到了一个奴隶手里。那就是他和他的军队。
老君上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用了多大的勇气？
可是顾茫最终还是成了次一等的花破暗。他虽然没有率军起义，但他叛逃了，甚至还逃到了花破暗所创的那个国家。
他还是走上了与花破暗相似的路。
顾茫哑口无言，龃龉很久，才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竹卷。
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是世上最无力的话，顾茫已经在英烈墓碑前重复了万千遍。
墨熄怔了一下，明白过来了顾茫的意思，但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时候他听得顾茫低声问：“那沉棠公主呢？他最后是怎么……灵核尽毁的？”
作者有话要说：哇今天终于赶在10点之前摸到电脑可以编辑作话了！！！晋江的自动编辑作话功能根本没有用！只能抓取到一两个艾迪，啊啊啊啊m晋江这个辣鸡！！！我坚持住！！！还有两天这可怕的出差任务就结束了！！！今天一天都忙到木有时间码字= =我滴心好痛！不过周四我就解放啦咩哈哈哈哈！！！虽然这两天不能来评论区玩耍啦，但是我先给你们隔空发射一堆么么哒鸭！啾啾啾！！
大狗子：谢谢“fumi”地雷x2“不愿透露姓名的孙先生”“背时时\\嗖酱”地雷x4“喵與鱼的海闊天空”“空”“32952170”“纯情处男”地雷x2“吃瓜猫”地雷x2“洛洛”“琋”“谢苏”“琳酱”“夜空的花散落在我身后”地雷x2“岛田鸣门卷”地雷x5“入江晏晏”“终嫣静寂”地雷x3“linko”地雷x3“莳萝”地雷x2“taorancys”“公子墨。”地雷x5“花某某”“满海”“寄相思。”地雷x2“榆木今天也想偷肅”地雷x2“晚夜玉衡_谢绝造访”地雷x2“freely”“彻彻今天啃肉包了吗”“谢苏”“阿芊”“外州客”“晓晓晓”“沈晏”“琳酱”“灬亦辰”“黑泽空”“入江晏晏”地雷x2“粟米团儿”“心里有朵莲”“阿嫄爱喝脉动&白开水”“jj.hsueh”“秋不吃屁桃_”“哀家不吃玉米”“晓汲湘江”投掷地雷~~
“江边晚风吟”手榴弹x3“草莓草莓chan”手榴弹x2“文竹”手榴弹x2“糖包不吃糖”“linko”“寄相思。”“沈晏”投掷手榴弹~~
“寄相思。”火箭炮x5，“jack”投掷火箭炮~~
顾茫茫：2019-03-18 22:17:58灌溉1瓶营养液的小可怜，2019-03-17 23:12:00灌溉3瓶营养液的小可怜，2019-03-17 22:34:28灌溉3瓶营养液的小可怜被抽掉了艾迪，蟹蟹你~蟹蟹“freely”,“绵绵花锦”,“此岸观山雪”,“qzuser”,“伊城”,“空也”,“躁动不定式。”,“葱花牙牙乐”,“榆木今天也想偷肅”,“麻辣小龙虾”,“终终终终子”,“莫柒由诀”,“游泳圈上的肥肉”,“月见山的小妖精”,“花某某”,“十碗抄手”,“suephi”,“沐樱”,“秋菌”,“阿嫄爱喝脉动&白开水”,“云霞”,“祁姬”,“唐骨骨”,“melantha”,“夜空的花散落在我身后”,“外州客”,“墨书”,“红外线红通通”,“伊城”,“李安麟”,“纯情处男”,“九月”,“习惯就好”,“绵绵花锦”,“秋娘”,“沐樱”,“maruko”,“不喜起名”,“溯之”,“freely”,“妮丝莱”,“9er”,“杳竹”,“侑辉”,“狐言”,“浮世秋。”,“卿辰”,“一颗猪”,“秋菌”,“麻辣小龙虾”,“终终终终子”,“沧沧沧沧云”,读者“秋迟家的言说”,“叶君回”,“asky°”,“jj.hsueh”,“阿嫄爱喝脉动&白开水”,“捧火锅的包包”,“心里有朵莲”,“粟米团儿”,读者“浅笙白黎”,“祁姬”,“榆木今天也想偷肅”,“静墨泽以轩”,“花某某”,“秋不吃屁桃_”,灌溉营养液~~~
日常感谢追文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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