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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看书网 www.32kan.com,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然,即使‘醉’到神智有些恍惚,却是被房外,那一声通禀生生打断。

    李公公隔着门,禀道:

    “皇上,有奏。”

    轩辕掌心略蹙,离开夕颜的唇。

    前一离开,激越的欲念,越是稍稍微平缓了下来。

    不知是吻的缘故,抑或是烛影的曳红,他的唇,般红得仿佛上了一口脂一样的娇美,只这份娇美,突让他的心神一漾,差一点,又自控不住了。

    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几乎到处都是伤痕,纵然,固着药汤沐浴,她手腕上原本血肉模糊的勒痕开始收口,可,这样的她,他,岂能要呢?

    哪怕,她今晚的话,字字句句落进他的心底——

    “你在,我就在,你不在,我也没有在的必要了。”

    他从没有想到,他在她的心底,竟是这般的重。

    然,他终是要去的人。

    他不希望,她在他去后,也放弃自己的命。

    所以,一定要有一个让她能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而现在,他先得应付门外的禀报,也借机将此时的暧昧悉数淡去。

    是的,他现在,不能要她。

    他怕,再次将她弄疼。

    其实,说到底,不过,又是他的自以为是罢了。

    她说得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自以为是的君王。

    愈是在乎,演变成的,只成了自以为是吧。

    因为,总认为,自己替她做的抉择,才是最好的。

    但,真的对她是最好的么?

    这一念起时,心底,有深深的喟叹声,悠远地响起,坠入的,恰是一片空落,连丝回音都没有,原来,疏离她后,他的心,就空了。

    惟有她,才能填满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那是任何宏图霸业都无法圆满的部分。

    这个认知,使他有些仓促地松开与她交握的手指,她的指尖稍稍一紧,却是不愿松开的。

    她的执拗,让他的唇边对她在这么多日后,第一次,绽开温柔的笑靥,她看到,那道浅浅的笑涡漾于她的唇边时,微微地神恍,他俯低身,在她的唇上,轻啄一小口,随后,起身,放下帐幔,往房门行去。

    前开房门,李公公大着胆子探头一望,看到帐幔竟是放下的,这小太监,真的得蒙圣恩了?

    这么想时,口里的话,禀得还算顺溜:

    “皇上,往锡常借调粮食的士兵半路遇袭,粮草悉数被劫。”

    “小兵伤亡如何?”

    “来者是难民的装扮,只劫粮草,因碍着对方是难民,是以,我军病士兵均手下留情,拼抢过程中仅有部分士兵受伤,情况还算是好的。可是,那些粮草——”

    “朕知道了,这件事,不必宣扬出去,至于三军的粮草,朕短不了他们的。”

    轩辕聿仿似一点都不在意,复吩咐一句:

    “另,派遣这部分士兵再往附近其他城镇去募集粮草。”

    “诺。”

    李公公虽不明白皇上话里的意思,仍躬身应道。

    他知道,他不明白的地方还有很多,譬如,皇上今晚,竟对一名小太监动了心思。

    罢了,做奴才的,啥都不懂,只懂识眼色就够了。

    他俯身退下前,突想到什么,道:

    “皇上,今晚,可是安排小卓子值夜?”

    纵帝知他知,总得给别人一个交代不是,难道,真能记上一笔,帝于三月十六临行小卓子于杭京知府府邸不成?

    “嗯。今晚,除了值班的禁军外,不必另安排人值班了。”轩辕聿吩咐道,返身进去前,又道,准备一些补气血的汤水,明日早膳奉上。”

    “诺。”

    补气血三字,落进李公公耳中,比前面那句,更让他额际掉下豆大的汗珠来,不怕死的,在关上房门前,加了一句:

    “皇上,您保重身体。”

    “呃?”轩辕聿这一冷哼声分明带了不悦。

    “今日之战大捷,皇上必定疲乏,是以,奴才望皇上保重龙体,早些安置。”这一句,绕回得是滴水不漏。

    老公公躬身,又想起什么似地,道:

    “皇上,锦枕边,奴才给您预防了丝绢。”

    这一语说得极轻,可,知道皇上听到了就成。

    这丝绢本还是前日里,带着安如伺候皇上时备下的。

    宫里旦凡有嫔妃侍寝,都会于锦枕旁备下丝绢,当然,这个丝绢的用途,则是心照不宣的。

    一如,即便他俯低了身说出这句话,仍能觉到皇上随着说话,向他射来的目光若变成刀刃,定能把他活活给凌迟了。

    不过幸好,房门,终是被一阵风带上,那令人寒颤的目光没有了,他,也不用看到里面的情形了。

    转身退下时,恰碰到一人,真是院正张仲。

    自出宫开始,院正的行踪就神神叨叨,每日里,连送膳,都是隔着帘子。一如知府府邸,更是车辇直接进了皇上这院右边的院落,每日依旧紧闭正房门,不见人影。

    哪怕今晚的庆功宴饮,都是不见院正的。

    “参见院正。”

    “不必多礼,皇上,歇下了?”

    “如果皇上愿意歇息,皇上急歇下了。”

    这话回得仍是没有任何差池。

    张仲望了一眼,正房内不曾暗去的灯火,道:

    “我开了衣服汤药,明日早膳前,你来那方子,煎熬了奉予皇上。”

    “诺。”

    今晚,这算当的什么差啊。每个人都乖乖的,李公公看着院正的身影消逝在院门外,莫非奈何地摊了下手。

    张仲回到右边属于他的院落,推开房门,里面,垂落下白色纱幔,纱幔后,长身玉立着一穿绛紫袍的男人,真是轩辕颛。

    “师傅,一路上,伴驾得得那名小太监,是不是纳兰夕颜?”轩辕颛的语音有些低暗,一如,这间房的烛火同样是昏暗莫名的。

    因为,仅在书案上,点了一盏灯柱。

    而书案的窗上厚厚地垂了绒帘,这样,外面的人,是透不过窗上的剪影,知道,房里是有俩个人的。

    “你即都知道了,何必再问我呢?”

    张仲径直坐于书案前,剔了一下烛芯,去除便签,开起方子来。

    “师傅,徒儿一直很奇怪,她已中千机之毒,为何能安然诞下皇嗣,,还能活到至今,方同无碍呢?”

    轩辕颛一边问出这句话,一边,扫了一眼张仲的笔下的字迹,字迹行云如水般的洒脱,丝毫未曾因他这一语,有任何的滞顿。

    “正因为她身中千机之毒,所以,胎儿不稳,才早产三个月。”张仲淡淡地道“至于她身上的千机之毒,是我用药暂且控着。”

    夕颜早产三个月的处置,对外的发落仅是墨菊的错失,真实的情形,自是有多种的可能,他这么说,当然也不为过。

    “真是如此,就好。”轩辕颛阴郁地说出这句话“既然聿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又加上我带回的药,师傅就不用开药予他服下了吧?”

    “这是什么方子,难道,你看不出?”

    轩辕颛这带凝注于那张得差不多的方子,这一看,他倒有些讪讪,无非是些补精壮阳之药。

    张仲淡然一笑,起身,把这方子搁于药箱上。

    当然,这个方子,只需再加些许的药,就变成另外一道方子,但,他不会让轩辕察觉。

    源于,赤魈丸渐渐控不住轩辕聿的寒毒,他尝试着用这方子加大赤魈丸的功效,却不知道,这样做,是否会催发千机毒性的抵抗。

    可,到了今日,一切的可能,都得尝试一下,不到最后,谁,都不能放弃!

    轩辕颛纵蹙眉不松,对于这类方子,难道他还能去阻,毕竟,是轩辕聿的床弟之事。

    哪怕是女子承欢,无碍轩辕聿的身子,他都不会过多过问。

    窗外,一弯冷月,照进另一处室内,却是春意暖融。

    轩辕聿回到榻前,夕颜已经坐起身子,乌黑的发丝垂于她莹白的胸前,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遮得若隐若现,只添了些许别样的媚惑。

    他刻意地忽视这一切,语音带着柔意,却也有着疏远地道:

    “粮草出了问题,明日一早,朕还要去军营安排。”

    “这出问题的粮草,不是在皇上的部署中么?”夕颜略歪了螓首瞧着他。

    这个女子,却是聪明的,一如今日,若不是她冒死谏言,饶是骠骑将军,恐怕也不会那么快就下抉择吧。

    而,这抉择的时间把握,正是这场战役致胜的关键。

    因着,骠骑将军那迅速派出的五万骑兵,加上银啻苍拼死冲出阻隔圈的士兵,使得百里南的军队,被三路夹攻,被三路夹攻,最后百倍。

    这一役,涨的不仅是士气,更有可能会成为正常战役扭转的契点。

    这一切,却是眼前的她,不惜以命换来的。

    他近前,轻抚她的乌黑的发丝,这一抚,他心内的柔软,被满满地充盈着,终让他再无法伪装。

    相处的时间那么短,容他自私地占有这剩下的时光吧。

    不去想着自以为是的成全,只想着,竭尽他这辈子最后的好,都给予她。

    “是,在朕的部署中,惟有你,在朕的部署之外。”

    闻听此言,她嫣然一笑,受伤的手腕攀到他的胸前,微抬起倾国的姝颜,道:

    “臣妾甘愿在皇上的把控之中,是皇上,不要臣妾。”

    “夕夕——”

    她的手随着他这一语,悄悄地够上,点在他的薄唇间,细语轻喃:

    “皇上,让臣妾替您上药吧。”

    顿了一顿,又道:

    “臣妾想在安置前,先替您上完药,以后,皇上若在作战中,受了轻伤,就由臣妾替您上药,好么?”

    他握住她莹白的指尖,她樱唇轻启,语音清灵:

    “在所有人眼中,巽国的帝君是永远不会负伤的,宛如天神,战无不克!”

    他默允,他知道,若不让她上药,不让她借此看清他的伤势,今晚,她必是不会去安置的。

    “你的手,可以吗?”

    “可以,您看,都结口子了,只是,还是不上力,您得坐下来,别让臣妾费力去够着您,好么?”

    娇柔的声音,配上她如水的眸华,想天下男儿,若遇到这般的女子,也皆只会化做绕指柔。

    他从抽格中取出另一种膏药,递予她,随后,解开玄黑的袍子。

    袍子未破,所以,无人能瞧到,他的伤口。

    而这伤口该是以极深的内力射出的暗器所致,有淡淡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伤的?”她将膏药打开玉指轻涂于他的背部,有些奇怪这伤口的来处。

    “是铁朱砂。阿南惯用的暗器。”

    “还好没有淬毒。”她瞧血色纵淡,却不见黑,终是抒了一口气。

    “嗯。阿南,算是光明磊落的君王。”

    “疼么?”夕颜并不再接话,仅是下指的力度轻柔无比。

    “不疼。”

    知道他会在这么回答。只是,她喜欢问这一句。

    细细地替他涂完伤口,语音柔缓:

    “皇上,先别穿中衣,让臣妾替您吹一下,这膏药快点吸收进去,再穿。”

    轩辕聿来不及拒绝,她吐气芬兰地向他的背部缓柔地吹去,密密匝匝的酥痒随风她轻吹的微风,在他背上蔓延开去。

    不知道是酒的后劲上来,抑或是她彼时的娇媚,他竟觉到,欲望再次抬头。

    他竭力控住心神,甚至运内力将小腹灼热压下去,背部却遭雷轰般地一震,源于,那些芬兰气息之后,她的丁香小舌避开他的伤口处,游滑于他裸露的背部。

    该死!

    她这些招数是那学来的!

    他心里不由一紧,却想起,这招数有些似曾相识,何止似曾相识,简直是如出一辙,全是司帐﹑司寝的‘杰作’。

    以往,侍寝的高位嫔妃,个个都是如此地取悦于他,而他,却从来不会有今日这般的躁动。

    “夕夕——”他语音艰涩地低唤了一声,未待他说出下一句,她的丁香小舌已绕到他的眼前,转着圈,一径往下,他再受不住,一把将她提起来,看到她的小脸羞红着,不敢与他对视。

    当然,他不能忽视她腕上,腰际的那些伤痕,这些伤痕,再再地让他怯了步。

    “安置!”他疾速说出这两句话,有些逃似地掌风一带,把一旁挂着的中衣就要穿上。

    她眸华低徊,看得到他,昂扬的再次坚挺。

    司寝说过,如果帝君有这个反映后,她得把她保持下去,直到——那个。

    她的脸愈发燥热,怎么保持,被他这一语打断,她的思绪有片刻的空白,好像是,呃——

    她伸出小手,手腕的伤口不能牵动,但,却是不再痛了,他给她沐浴的汤药果真是好的。

    只是,也间接成全了她此时有些恬不知耻的邀恩。

    恩,是的,恬不知耻。

    曾经,她对他在旋龙谷于人前,抱着她,又亲又吻,形容过这个词,想不到,至多一年不到,倒要形容在自个的身上,不过,不是人前,只有他看到她的这一面,又何妨呢?

    人前,她还是那个端庄,高雅,美丽的皇贵妃,或者是被人视为那个啥的小太监。

    一边用更多的理由,说服自己,一边,她欠身避过他的手阻着她进一步动作,伸出的小手,勾缠到他的身上,精瓷瑷质的脸颊水顺势俯于他心房上,耳廓贴着他沉实有力的心跳,指尖在微微隆起的胸肌上轻盈跃动,接着,舔吻上宽广的胸膛,一径往下,到达腰间,粉俏的软舌要跳开他的中裤,他闷哼重喘一声,再次用力地把她提起,这一提起,他瞧见她眸光迷离,脸泛酌红之色。

    “你在做什么?”他连说出这五个字,都顿觉费力。

    “臣妾,想——”她咬了唇,复换了种身份“皇上,不要臣妾么?”

    “朕要你早点安置。”他不去看她,真是这不看,更多地泄露了他的心思。

    “皇上——”她的小手依旧攀附着他“皇上说要教臣妾学会爱,臣妾会了。现在,臣妾若嫌司寝教得不好,皇上可以亲自教臣妾燕好么?”

    他有种觉到窒息的感觉,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后宫佳丽无数,能说出这句话,偏又说道楚楚生姿,带着纯真味道的,惟有她,纳兰夕颜罢。

    “不可以。”他断然拒绝,别过脸,大手覆上她不安分的小手,想让她稍稍安分一点,却不料,她再次开口说的话,让他更加的哭笑不得。

    “皇上,您可以要那么多的后妃,惟独对臣妾就这样,难道,只有臣妾是您的解毒药时,您才会勉为其难地要臣妾吗?”她的眸底有雾气嚼上。

    “和这无关,是朕不行。”他说出这句话,若是有第三人听到,他不管是谁,一定会把那个人杀了。

    让一个男子承认自己不行,尤其还是他,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了。

    只是,今晚,他绝对不会要她。

    她娇小的身上,满是伤痕,这样的她,他若再要,真和禽兽差不多。

    她如瀑的青丝倾泻,迤逦于他胸怀腰间,她的手轻巧地从他手心脱出,纤手触着他的擎挺,第一次触及他的彼处,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几乎怯懦,可,她不要怯懦。

    她希望,在今晚,能真正成为他的女子。

    不带任何其他的,真正让他拥有。

    因为,这场战役继续打下去,他必定是身心疲惫着,她是不会再以房中之事,去让他分心的。

    就今晚,容她恬不知耻一次吧。

    “夕夕!”

    他的手握住她的,将她带离那处欲望的灼热,这一握,却生生窝疼了她的伤口处,她咬着牙,没哼一声,只倔强地看着他:

    “皇上,您,要骗臣妾几次呢?您不想弄疼臣妾,可您现在,反是把臣妾弄疼了!”

    他凝着这样的她,胸中再次轻轻谓叹,喟叹问,她执拗地,又将樱唇覆于她的唇上。

    他所有拒绝的力气,终只化为松开她的小手,轻柔地拥住她,共卧于那锦褥软榻上,掌风轻挥,满室的纱幔悉数落下。

    所有的纱幔纷纷扬扬间,围绕出属于他和她的一小隅天地,这隅天地中,带着暧昧,有着暧昧的春色。

    唇齿交缠间,她喃喃低语:

    “聿爱你”她说得哪怕断断续续,他却听得清楚,也听清,她因着羞涩,可以隐去那个‘我’字。

    旋龙洞,属于她的第一次,他纵没有印象,可他知道,天香花塚的蛊心之媚,必是让他不会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而那,毕竟是她第一次的珍贵,却惟剩疼痛的记忆。

    一念起时,现在,他甚至有些不知道何时开始,哪怕,对于临行之事,他并不陌生。

    但,他突然不知道,该怎样,让她放松,他怕,再次弄痛她。

    一如,他的手就要覆上她的纤腰,却生怕触痛到她,犹豫地把手收回。而,她的手,却牵住他的,带着他,生涩地触向她的腰际,接着,她稍稍分开玉腿,分开的刹那,她颦了眉,这一颦眉,他寡地离开她的檀口,他凝着她,深深地凝进她的眸底,随后,似要抽身离去,她却只把身子愈紧地绕住他,不容他退去分毫。

    这一缠绕,哪怕隔着中裤,他的坚挺,依旧伸入她的花荫处。

    这个样子,没来由地让她觉得有点象八爪鱼,她的脸更加红,红到无以附加时,她闭上眼睛,只将脸侧过去,埋进锦枕中。

    烛影透过纱幔曳进些许的红意,这些红意,将帐内的温度更融得让人没有办法淡然。

    真热啊,只不知这份热,是来自那些烛光,还是,身体深处,也生出的燥热难耐。

    于是,最后一丝理智,终被身体涌现的情欲所摧毁,胸口热流翻江倒海似地想要寻找奔腾的出口,他勾住她的下颔,将她的脸从锦枕中勾出,接着,复吻住她的檀口,带出她如小兽般低低的嘤咛,深深吻入她的唇中,交缠于她的丁香软舌,知道她因没有空气,低低地轻吟着,他才放开她的甜美,然后,一路浅吻下去,吮上她胸前的嫣红,带出她颤栗的回应。

    她纤纤玉指,插进他本绾好的发髻,只一拨,绾发的九龙簪被她松去,他的发丝与她的缠绕间,她在他渐变深变重的吻,以及温柔的抚摩下,惟有化为一泓春水。

    “聿”低唤出这个字,她觉到,思绪再不受控制,体内突然闪现一抹燥热,想要有东西去填满,去充实。

    当他冰凉的手掌来到她莹润玉腿的内侧时,她滚烫的身子像是得到了滋润,不由自主地朝他的身躯上靠去。

    没有亵裤的阻挡,他摊入地萋萋芳草,幽径里有暖流渗出,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他还有有些许的犹豫,真的,怕再弄痛她。

    而她,仅是将她的身子,再再地逼近他,惟独,脸,再次埋进锦枕里,不敢瞧他。

    他的手抚上她的鼻尖,觉到,她鼻尖有些许的汗渍,她似觉察到这个,想要避开,避开间,却只将自己的唇送入他的,他再次嚼住她的芬芳,唇畔流连间,低徊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想起:

    “如果痛,告诉我。”

    第一次,他不在她跟前,称‘朕’,她点了点头,而他的吻,却丝毫不能让她放松,反是让她的身子绷紧。

    他凝着她的紧张,干脆松开她的唇,在她终于张开眼睛时,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帘上,觉到她一震时,他俯过脸,吻住她的耳坠。

    果然——

    这处地方,再次带起她敏感的战栗,在这战栗中,他略高的托起她的身子,将她白暂修长的腿分到最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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