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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看书网 www.32kan.com,锁定目标,追!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或许已经爱成习惯了,说不说都一样。杜瓦不以为意地想着。

    不是兴致所来的爱,也不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他爱她,早在

    “先生?先生?”有人叫他。

    “这位小姐,我认识你吗?”他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必在他眼前招魂,也不怕手酸。

    地球女人,有好有坏。他喜欢有礼貌的,就像每天在菜市卖青菜的小丫头;也喜爱风情万种的,就像电视上网上广告画上的性感明星;当然,他也喜欢成熟的女子、可爱的小女孩。不过,他更爱身上带着淡淡清香的女子,就像涵烟。

    这个是小女孩吧,没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他踩了她一脚,也马上道歉啦,她干吗像木桩子警卫一样,立在那儿摇幡招魂。

    “你在等女朋友呀?”她近来常看到眼前这位头戴球帽的先生,陪着女友经过她的花店她打工的花店。

    “嗯。对不起。”看看表,五点十八分,还有十二分钟下班。如无意外,涵烟会非常准时地从马路对面的大门跑出来。

    “你女朋友在哪里上班呀?”小妹妹没有走开的意思。

    “对面。”抱好左手的花束,杜瓦指指木桩子警卫“对不起。”多道歉几声,她应该会走了吧。

    “啊呀先生,没事没事的。”小妹妹果然是早熟之人,见他神色漠然,觉得没有搭话的必要,不由假笑数声“我走先啦,不打搅你啦,先生。”

    “再见。”他记得有些人对举止得体的要求很高,叫绅士风度。

    礼貌目送小妹妹绕过他藏身的大树,一步,两步,三步,够了。

    杜瓦将眼珠调回,继续盯着大门前的木桩子警卫。如果不是手里抱着一束花,他会站在木桩子警卫身后的围墙边等涵烟。

    可涵烟说,虽然他们是情侣。但本能太引人注目,特别是他一头红发,有绝对隐藏的必要。

    好在人们越来越喜欢染发,没事将发色弄得像开屏的孔雀。在五颜六色的发丛中,他的红发不算太另类。可涵烟仍要他出门时必须戴球帽,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他这么安分老实,怎么会给涵烟惹麻烦呢,当然不会。否则,他就不会躲在树后等人,而是张狂地抱着鲜花在木桩子警卫那儿等了。

    五点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八,二十九,当!

    时间到。

    一道人影飞快地从大门里跑出来,冲着木桩子警卫点点头后,便开始寻找目标嗯,很好,马路对面的大树后,一只手正急速挥动。

    绿灯时间,人影跑过马路,来到挥手人身边,红扑扑的脸上满是笑。

    “送给你。”

    献宝似的捧上左手为数不多的鲜花,杜瓦如愿看到带。笑的脸先是一呆,而后双目一亮,最后则是兴高彩烈地捧着花,笑得嘴也合不拢。

    “你今天怎么会买花送我?”惊喜,真是惊喜。抱着那么一大呃,一小束鲜花,何涵烟嘴笑眼笑,连根根头发上也全是笑意。

    她现在才感到他有那么一点男朋友的感觉了。

    杜瓦会送花给她?不是买盒牛奶,不是买把青花椰,是买玫瑰耶,而且是一、二、三咦,这朵似乎不是玫瑰?

    红色康乃馨?

    虽然她喜欢康乃馨,可情侣间送康乃馨似乎不合适。

    “杜瓦,你是不是被花店小妹骗了?”

    “骗我干吗?”正欣赏她惊喜的笑颜,杜瓦心不在焉地答。

    “她包了四朵康乃馨。康乃馨是送给母亲的。”康乃馨也是她心中的痛。因为,不懂事时,不知道送花给母亲,等到懂事,母亲却

    算了,过去这么长时间的事,想了也没用。

    压下一心头那抹遗憾,何涵烟笑容变淡。

    “怎么了涵烟,我送错花了吗?”方才明明笑得高兴,为何下一刻却像强颜欢笑。他送得真这么离谱?

    “不,没有。”拍拍自己的脸,何涵烟重拾笑靥“你还没回答,为什么今天嗯?”

    摇摇手上的花束,她倾头疑问。

    “花店小妹妹招呼我买的。”拉过她的手环在臂弯间,他引她回家。

    “花店妹妹让你买?”眉头一皱,何涵烟似想到什么,停住脚步问“刚才在树后那个和你说话的女人是谁?”

    她很想问得若无其事一点,可冲出口的话却夹满酸意。

    别以为她没看到。重案科在五楼,很幸运,她的办公桌正好对着马路。五点不到时,她就开始注意窗外。见他今日来得早,手头又没什么事,本打算欣赏一下帅哥等人的风景,却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聊得起劲。

    聊什么当然听不到,两人脸上表情当然也看得不清不楚,因为太远。但,女人道别后,杜瓦的脑袋可是随着她转了半圈。

    半圈哦,那女人的背影真那么楚楚动人?居然还敢给她定格五秒,好像多么地依依不舍?

    何涵烟知道,这种没意思的小醋,根本没吃的必要。可她就是止不了胃里涌出的不爽。

    最好,他能给个令人信服的口供,否则,送花也不能释刑。

    “女人?”什么女人?见她停住,他也一同停下。

    “五点钟,马路榕树下,你和一个女人交谈。目击证人是我。”点点他的胸,她故作骄傲地抬头。

    “五点树下女人?哦是花店的小妹。我的花就是在她的店里买的。”杜瓦沉思片刻后,扬眉一笑。

    “小妹长得很有特色?”

    耙给她含情脉脉地目送人离开,他到底有没有身为她何涵烟男朋友的自觉?怎么没见他含情脉脉地凝视她呀?

    这家伙,她这么爱他,他居然敢盯着别的女人的背影,而且还是不认识的、花店的小妹。

    难道卖花的就真的长得像花一样,吸引街上乱飞的狂蜂浪蝶?

    啊呀,倏地瞪大眼,她将花束塞在两人身体中间夹住,空出双手扳低他的脑袋,目不转睛。

    “怎么了?”被她恶狠狠的眼神吓住,杜瓦不由呆了呆。

    怎么了?还敢问她怎么了?

    这家伙,她知道他的性感段数很高,有事没事就会对着她放电。她也能理解,先天的外貌和个性的伸展,让他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展现独有的魅力,否则,菜市场的丫头婶婶们不会跟他那么熟。再加上他有事没事总会放放身上积多的电量,电得人心如气球,灌满了氢气直往天上冲。

    如果以上正确,那么,刚才花店小妹就是被他胡乱放的电给吸引来的。

    遍根究底,罪魁祸首是这家伙,乱放电还不自知。

    他呀,真的不能放在街上供人观赏,危险系数如此之高,得收藏在家里才行,免得人人觊觎。

    他是她的男朋友,而身为警务人员的她,当然有责任保护自己的男友不被他人觊觎。

    这么爱他,干脆把他收藏起来?心底有个声音在问。

    这么爱他?她什么时候这么爱他?

    咦咦?是哦,她真的觉得很爱他,似乎好久好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了,如同他来到她身边是必然一般,天经地义的。

    天天看到他,她习以为常;天天听着他的声音,她理所当然;经常在空闲时想到他,她不由自主。所以,她得追他做男朋友,要求他有身为男友的自觉。

    也许这,只是一种依赖?

    不,不是依赖。

    他哪里值得依赖?身为外星人却没有侵略的意图,虽有异于常人的悬浮能力,却动不动就叫嚷肩痛腰酸手脚抽筋,比八十岁的老头子还不济。胸无大志,只愿做男佣,成天鬼叫着好玩好玩。

    这种人,哪里值得依赖了?

    “但凡爱情,谁说没有色相的吸引在里面。皮相的吸引是最直接、也最不必费神思考的,你的眼睛会绕着他转,你的脑子有事没事总会想起他。有吗?”

    好友危时衣的话突然闪入脑海,何涵烟不由哑然。

    色相?爱他的色相?

    对,她承认,杜瓦的皮相在地球人眼中,是绝对的极品。但她不是花痴!色会老,相会衰。

    爱他,因为他让那间房子有家的感觉。

    下班回家,总能见到二十六楼的灯光;打开门,能闻到满室的饭香。然后,一个围着蓝色厨兜的男人,笑得一脸温馨,追在她身后问东问西。

    累了让她靠着,烦了听她抱怨,闲了陪她爬山

    因为爱他,所以感到温馨;因为温馨,所以忍不住爱上他。

    理所当然!

    既然爱他,收藏吧?心底的那个声音仍在问。

    好。

    应该斩钉截铁的话,为何听起来有点咬牙之感?

    “好什么?涵烟?”她已经恶狠狠地瞪了他两分多钟,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肚子不饿吗?她通常是一下班就叫饿的。

    “杜瓦,”她不理他的疑问,轻轻叫道“你是我的男朋友吧?”

    “是呀。”见她松开手,挽着他的臂膀开始走路,他点头。浓艳的酒红花束配涵烟最合适,他果然有眼光。

    “那你爱不爱我?”走到拐弯处,见行人稀少,她抿抿唇问。

    “爱呀。”他毫不犹豫,脱口如脱臼。

    呜回答得这么没诚意,一看就知道他在敷衍。眼睛瞄也不瞄她,只顾盯着前面走路,不知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抱紧他的侧臂,她诱导轻问。

    “想家里炖的鸡汤。”出门前已经熬了两小时,现在应该炖烂了。她昨天说想喝马蹄鸡汤,他今天特地熬的。

    鸡汤?

    不会吧,她所爱的男人眼中只有家里的鸡汤,而完全漠视她含羞带怯的眼神?完全无视她越靠越近的身体,完全没感觉到她虽然不是波霸,她好歹也算玲珑有致,该凸的地方绝对不凹。而他,完全没感觉到手臂接触的柔软?

    突地,他停下步子,侧首看她。

    啊,觉得姑娘她今天有点不一样了吧!她爱他耶,快庆祝一下,快夸奖两声,最好能吻她三下以兹奖励。

    此时,杜瓦慢慢举起左手,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抚上她的额。

    “涵烟,你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发烧了?别吓我。”

    扑!脚底打滑声。

    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探探她的额,再摸摸自己的额,以确定她有没有发烧。

    她是不是真的很没有吸引力?是不是没长叫魅力、叫风情、叫性感的东西?

    真打击人哪,他的话!

    生平第一次,何涵烟对自己感到怀疑。

    “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舒、服?”问得好轻好轻,轻得听不出一丝火气,轻得如同天空飘浮的雷雨云。

    “没有不舒服啊?太好了。”长长呼口气,杜瓦肩部明显放松“你把我的胳膊抱那么紧,我以为你冷。你上次发烧也是因为冷。”

    “哈呵呜呵呵呜呜呜”无言仰天,何涵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习以为常地爱上他?

    不由自主地爱上他?

    理所当然地爱上他?

    什么狗屁倒灶的理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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